第二天,立哥再来给我送午饭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精神萎靡不振,脸色苍白,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好像一株被秋霜摧残过的小草。
我的伤口恢复的很快,头也感觉也好多了,于是在吃完饭之后低声对立哥说道:“立哥,我陪你去房子里看看。”
立哥骑自行车载着我悄悄的离开了医院,十几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立哥住的地方。
这附近都是八十年代初建的老民房,立哥住的两层小楼是他爷爷奶奶留给他。
立哥的父母住在另一片新开发的新村,这个时候的的房地产在一线城市刚刚开始热起来,县城还没有开发商进驻。
为了增加财政收入,政府东划一片地西划一片地卖给个人,个人按照统一规划建造。
进了客厅,我对立哥说:“立哥,你坐在这里,我上去看看。”
立哥说:“你一个人不怕?”
我摇摇头,上了二楼,推门进了立哥的卧室。
卧室里正坐着一个年轻女子在纳鞋底,正是红姐,她还穿着出事那天穿的红裙。
看到我时,她惊讶的站起来说:“林夕?你怎么也过来这边了?”
我不想立哥听到我说的话,随时关了门,说道:“红姐,我没有过去,只不过我能看到你而已。”
看到她不相信的样子,我说道:“你看着,马上你就看不到我了。”我说着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红姐虽然不理解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相信我说的话。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嘴里啧啧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