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拘魂诀,我的心情大好。
不放心红姐,第二天和立哥又去了一趟她的墓地,见红姐没事之后正打算走。
那天押送红姐的高个子阴差突然出现,二话没说就抛出了他那根奇怪的绳子,绳子如一条会飞的蛇一样在空中飞速朝我扑来。
我吓得赶紧戴上了墨镜,还好墨镜架在额头上,要不然会出事的。
没想到这个阴差在守株待兔,马的个巴子,真是阴啊!
几秒钟之后,我见没事,才松了口气。虽然会了拘魂诀,对付这个阴差应该绰绰有余,但是担心打了他引来背后的大佬,我就麻烦了。
还是跑为上策。
立哥见我吓了一跳,问出了什么事,我连说没事,然后和他说了砌大理石的范围。
之后的几天我呆在病房了,哪里也没去,陆老头和石老头也不见的踪影,估计还在西洋街看戏呢。
焦飞雄不知从哪里得知我通灵之后,屁颠屁颠的跑来献殷勤,我敷衍他说正在想办法将他打发走了。
其实我已经有了办法,就是想吊一吊他。
住院的一周后,伤口拆线了,我在陆海燕的办公室里对着镜子东看看,西瞧瞧,发现疤痕不太明显,心里如释重负。
陆海燕在一旁鄙夷的看着我,说:“我还没见过那个男人像你这样看重自己长相的。”
我盯着镜子还在仔细的看着右眼上下的两道伤疤说:“那是你之前没见过我这么帅的帅哥。”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