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立说:“其实也没所谓,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我配不上陆医生,即使追求她也没什么希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立哥,不努力试一下,怎么就知道行不行呢?”
这时,焦飞雄打电话来了,我拿起手机朝罗立晃了晃,说:“立哥,我接个电话。”
罗立点点头说:“我也上班去了。”说着朝我挥挥手走了。
我接通的电话:“焦师兄。”
焦飞雄说:“林师弟,今天晚上王建军会参加一个饭局,我已经安排人今晚灌醉他。”
我说:“不要灌醉,半醉就行了。”
晚上,我和焦飞雄躲在一个街角,四只眼睛看着餐厅的大门。
这个时候还没有天网,晚上行动十分的方便。
十点多钟,王建军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他们脚步踉跄,左摇右晃,像是随时会摔倒一样。
“出来了。”焦飞雄小声说道,原本昏昏欲睡的他立即来了精神。
“王院长,你还行不行?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家?”有人说道。
王建军连连摆手说:“这点酒算什么,我还能喝一斤呢,你们自己走吧,我家离这不远。”
王建军独自一个人一脚高一脚低的往前走,在路过我们这个街角的时候,我早已掐起拘魂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