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没听见，故意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万丽咬着银牙，说：“林夕，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这一辈子第一次对一个男人道歉。”

我一听就乐了，见好就收，说道：“孙明德是汕州人，他很相信阴阳风水，他听说了我为艾美处理闹鬼的事情，然后又给艾美公司的陈总打电话证实了这事。”

“你在接待室就待了不到十分钟，他就知道你了？”

“估计是他和你竞争常务副市长，所以他比较关注你接待的人吧，而钱秘书又认识与我同行的艾美董秘张小梅。”

万丽螓首轻点，说：“你帮孙明德干什么了？”

“不能说，他也是我的顾客，不过我没有答应他害别人，这是祖训不能违背的。”

万丽的眼睛一亮，说：“他想让你害人？害谁？我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他没说。”

万丽说：“那个红桥家私城的老板邓总是孙明德的同学，他又想害人，看来孙明德的嫌疑最大。”

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还是少说为妙。

“你怎么不说话？你帮我分析分析情况。”万丽说道。

“我啥都不知道，没办法帮你分析。”

万丽白了我一眼，她知道我肯定有想法，只是想明哲保身而已。她眼珠子一转，说道：“我一会让爱英宣布聘请你为我的私人顾问。”

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