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冯道长,鬼婴是个什么东西?”
冯道长见我没有逃跑,也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时机,因为鬼婴已经锁定了我们两个。
“只能硬拼了。”冯道长说道,他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起几张符箓,左手掐了手诀,做出了一副拼命的样子。
“想不到黑住教搞出了这样一个凶残的家伙,鬼婴是我华夏一个臭名昭着的邪教血煞门的手段,血煞门早在200年前被我龙虎山等几个门派剿灭了,想不到它的余孽出现在了东瀛。”
“鬼婴在祭炼之法极其的残忍,先要找到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的处子,将她的灵魂剥离出来,然后附身在一个男性的侏儒体内。”
“将侏儒的身体放在一个极阴之地,让他们的灵魂相互吞噬。最后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灵魂,然后开始喂食童男童女的灵魂,九九八十一天之后,鬼婴初成。”
原来如此,这个鬼婴看起来有着下品阴校的级别,但是灵魂驳杂不堪。
听到冯道长的话,那个鬼婴嘎嘎怪笑,山下苟且也没有驱动它进攻,在他眼里我和冯道长早已是瓮中之鳖了。
山下苟且有些得意的说:“想不到你这老道还有一些见识,你说的没错,我黑住教的老祖当时就潜伏在血煞门,也是他将血煞门的位置透露给你们龙虎山的。”
“要不然以你们龙虎山那帮笨蛋哪里能找到血煞门的山门,我黑住教老祖潜伏在血少门就是为了鬼婴的祭炼之法。”
“我黑住教老祖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你们华夏人狗咬狗的内斗不停,然后他老人家趁乱拿到了祭炼法门,从从容容的离开了。”
“经过我黑住教200年以来的研究,终于完全掌握了鬼婴的祭炼,这是第一具成功的鬼婴,你们能死在它的手中,也算是你们的福气了。”
这黑住教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在我的心中已经给它判了死神。
如果只是之前破坏我华夏风水,我只会将主谋绳之以法,但是现在只要是黑住教的人,不管他有没有来华夏,以后见一个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