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陈海看着垂头丧气的彩衣问道,“怎么了?可是没什么客人?”
“别提了,这炊饼算下来二文钱一个,我们今日摆了一上午,还没开张,就先交了十文钱的摊位费。那可是五个炊饼的钱呐~我们一上午也只卖了十几个,再刨去每日的摊位费,这么算下来连院子的租金都不够,很快我们就要喝西北风喽。”彩衣双手托着腮说道。
彩衣也曾是名动扬州的花魁,曾几何时,扬州的那些达官显贵又或者多才多金的文人士子想要见彩衣一面所花的银子就不止几十两,关键是这价钱还只是见一面。若是彩衣舞一曲,只怕那花茶费更如同下雪般飘过来。但以前的彩衣对此都不屑于一顾的。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一曲红绡不知数的花魁,如今隐姓埋名在这长安城里卖上了炊饼,还为了几文钱都要算计半天。
“唔,这么说,这生意算是有些难了。”陈海笑道。
彩衣翻了个白眼,“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绝对没有。”陈海一本正经的说道。
彩衣狐疑的将目光从陈海的脸上挪开,复又双手托腮,盯着石桌上的茶杯出神。
“若是炊饼不行的话,或许你可以试试另一样东西。”
“是什么?”
“酱香饼。”
“酱香饼?”彩衣口中重复道,“没听说过呀。”
陈海笑了笑,“葱姜蒜你这里有吧?”
彩衣闻言点了点头。
“宝儿你去买来一些芝麻、甜面酱、西红柿。”
“好嘞。”宝儿闻言立马跑出了门。
不多时宝儿将一应所需都采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