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转头对江辞说,“行了,已经醉了。我先带他回去了。”
...
沈离把破晓一抓,落到了江辞给她留的院子里。
没有她的院子大,但很精致。
各屋各处物品一应俱全。
沈离拎着她这醉鱼往主屋走,顺手又划了个结界。
给他留点面子吧还是。
为什么是拎呢,因为她这傻鱼又不让她碰了。
正闹呢。
他一被放下,立刻往屋子里面逃。
畏畏缩缩地看着她,也看着这从未来过的房间。
沈离无奈,张着双臂看着他,“我是沈离。”
“沈离...”破晓一改之前的戒备,直接将她拥了个满怀,“是沈离啊。”
沈离好喜欢他这个一听到她名字就异常欢喜的样子。
心间霎时被填得满满的。
“去院里荡秋千好不好啊。”沈离柔声问他。
破晓不懂秋千是什么,一脸疑惑。
沈离把他硬拉过去了。
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的,破晓很是新奇,沈离让他躺了上来。
“酒好喝吗?”沈离的手被他抓着玩。
破晓晃晃脑袋,“好喝啊,甜甜的。”
沈离轻笑,“这是另一种葡萄,酿的酒。”
“噢!葡萄!想吃葡萄了~”破晓眯着眸子,躺在她腿上晃悠,带的秋千轻轻晃动。
沈离把他压在身侧的头发解救出来,“好,一会儿去给你买。”
“葡萄甜~”破晓一边说着,一边舔着嘴唇,眸光流转。
沈离手指抚上那唇,逗他,“葡萄甜,还是给你吃葡萄的人甜啊。”
破晓攥着她的手,舌尖掠过她的指腹,沈离浑身一颤,他道,“是沈离甜。”
听到她想听的话,沈离舒服了。
破晓颤颤巍巍地往下翻身,沈离瞳孔一缩,赶忙去扶。
他落地以后就拉着她要走。
沈离由着他拉着进了屋里,“你干嘛啊?”
破晓开始扒拉她的盘扣,“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沈离哑笑,这词让他用的。
他解不开沈离这复杂的扣子,垂头耷脑的,“沈离怎么对谁都有救命之恩啊!”
破晓两只手乱挥,念叨着,“那么大,那么多,那么那么...”
沈离没懂,扶着他晃悠悠的身子,笑着问他,“什么啊?”
破晓噘着嘴,“他那么厉害”,一脸失落地伸了一只手指在她面前,“我一句话都没听懂~”
扯着她的衣袖委屈巴巴地说,“听不懂~”
委屈地都快哭了。
“啊好好好”,沈离抱着他温声哄,“我慢慢教你好不好?你那么聪明肯定都能会!”
破晓嗯了几声,像是十分相信沈离的话一般,跺了下脚,指着外面像是又气了,道,“那江辞说他尝试了许多次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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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坏心思又来了,“是啊。”
他也没说错,江辞确实尝试了多次。
破晓又跺了下脚,攥着两个拳头,气得直哼哼,“我不准!”
“哈哈哈哈哈哈。”
沈离忍不住了。
破晓双眼迷离,听到她在笑,脸上苦巴巴的,脑袋直直地往她怀里钻,“我三次,我先许,我先~我先~”
沈离赶紧接住这身子,揽着他,笑得不行,“好好好让你先。”
破晓脑袋靠着她的肩膀仰头看着她,那眼神十分迷茫,又带着几分惆怅。
沈离噗嗤一笑,捏了捏蹭红的鼻尖,破晓一下就屏住了呼吸,动也不动的,沈离就撒开了手,道,“你傻不傻啊。”
在那红红的鼻尖亲了亲,沈离温声细语地与他讲,“我都认识江辞多少年了,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