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的预感?”沈昊林把斗篷裹在了沈茶的身上,“是什么?”
“说不好,反正就是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完颜喜很有可能要白跑一趟了,什么都捞不到。诶,兄长?”被沈昊林打横抱起,沈茶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长,你这是……”
“为了防止你再次着凉,我还是抱着你回去吧!”
沈昊林抱着沈茶走向门口,晏伯帮他们推开屋门,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目送他们离开。
“年轻真的很好啊!”晏伯朝着给他们关院门的沈昊林挥挥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想太多。”
“这有什么好的?”秦正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看不出沈昊林那个小子的小心思?”
“哦?”晏伯把正屋的门开着,拉着秦正往后面的卧房走去,“你看出什么来了?”
“那个混小子对我的宝贝徒弟肯定是心怀鬼胎。”秦正哼哼唧唧的说道,“等过了年,我要再给陛下写本奏折,让他赶紧准我卸甲归田,我要快点回来看着小茶,免得她被沈昊林那个小混蛋给拐跑了。”
“依我这几年的观察,不止是国公爷,侯爷也有点这个心思,还有远在西京的陛下。”晏伯朝着一脸震惊的秦正坏笑了一下,“很可惜,你的小徒弟在这方面迟钝得很,除了国公爷之外,她不会允许第二个人、我指的是男孩,靠近她的。当然,重伤昏迷的情况除外,那个时候,她想要反对也是反对不了的。”
“所以呢?”秦正跟在晏伯的身后进了卧房,“你的结论是什么?”
“小茶对国公爷有点好感,但自己还不知道!”晏伯拍拍秦正的肩膀,“你反对也没用,这是命中注定的,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从小茶进入这座镇国公府开始,他们两个的命运就交缠在一起了。更何况,大哥大嫂当年也是有这个想法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