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晏伯。”沈茶很担心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两位先回府去吧,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处理!”
“好好的大年初一,怎么会闹出这么一个大乱子来?”晏伯摇摇头,“一定要好好的安抚伤者家属。”
“对,一定要好好处理!”秦正点点头,看看熊孩子一家,又看看正在被紧急施救的小吃摊摊主和无辜的食客,压低声音说道,“那家人丝毫没有愧疚之意,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师父,放心吧!”沈茶冷笑,“已经造成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了,想要推卸罪名,不承担该有的责任……”她轻轻的摇摇头,“是绝对不可能的,在我们这里是行不通的。”
“你们心里有数就好!”秦正拍拍沈昊林,又给沈茶整理了一下外面的斗篷,“我们回去了。”
送走了秦正和晏伯,在场的人,无论是沈昊林、沈茶、薛瑞天、宋其云,还是普通的兵士瞬间就感到压力骤减,长长的舒了口气。
“国公爷、侯爷,将军!”熊孩子一家的女主人看到秦正和晏伯离开了,不顾沈家军兵士的阻拦,冲到了沈昊林、薛瑞天和沈茶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咣咣咣的磕头,一边嗑一边哀求道,“请大人们放过我家小宝吧,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是故意的,请各位大人饶过他这一次吧!”
“因为他是个孩子,他不懂事,所以,就要容忍他犯下这样的大罪吗?”沈茶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女人,伸手一指那几个无辜的、生死未卜的伤者,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你或者你的小宝跟他们一样,被路过的一个小孩所谓的无心之举伤成这个样子,你会不追究这个责任吗?”
“可是……可是……”那个女人抬头看看沈昊林、薛瑞天和沈茶,又回身看看自己的儿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有钱,赔给他们钱,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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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薛瑞天走过来,微微弯下了腰,“有钱就了不起,是不是?有钱就可以不把人命当回事,是不是?有钱就可以纵容自己家的孩子,想干嘛就干嘛,是不是?”薛瑞天冷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大夏的律法是摆在那里好看的?多大的罪名,只要有钱就可以摆平,完全不用担心会受到惩罚,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那个女人梗着脖子,“你们这些皇亲国戚,还有那些皇商,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哦,你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们都是这么干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可是又多了一条诽谤罪。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双耳朵听着,你想否认也来不及了。”薛瑞天蹲下了身子,“你刚才说可以赔钱,要不咱们这么着吧,我们也不用把你们押解进京交刑部审理,咱们干脆点,就地处决吧!你既然说我们这些人无视法度,那我们干脆坐实这个说法好了。你看啊,本侯爷不仅有钱,还有权,要是让你、你儿子给这些无辜的人偿命,应该也没什么人反对,对吧?”他看看周围那些怎么都不肯走,一定要看到个结果的嘉平关城百姓,高声的问道,“各位,如果本侯爷让他们给这些人……”他指指那些伤者,不,现在已经是死者了,金苗苗刚才朝着他们打了手势,这几个人已经不治身亡了。他叹了口气,“给这几位无辜的死者偿命,你们有反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