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瑞天想了想,和沈昊林对望了一眼,“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可是,从他心里,终究是没彻底放下这个事儿,要不然每年的这几天,他不会这么的难受。”
“小天哥,如果你是小酒的话,即使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都不会过去的。”沈茶轻轻叹了口气,“他受的罪,恐怕要刻在骨子里面的。”
“小孩子家家的,心思这么重干嘛?”薛瑞天看沈茶吃的挺香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觉有点饿,快速的从沈茶面前的小碟子里面抓了个蒸饺,一边啃一边说道,“其实,倒也不是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
“你有什么想法?”沈茶给自己拿了一个蒸饺,把剩下几个都摆在了薛瑞天的跟前,“说来听听,如果办法好的话,可以采纳。”
“其实,我说的这个办法,你们刚才都已经想到了,只差实施了。”薛瑞天轻轻一挑眉,“把小酒交给宁王殿下,要宁王殿下好好的开导一下他。我相信以宁王殿下的本事,完全可以解开这个小家伙的心结。”他看看沈昊林、看看沈茶,“你们之前不就是有这个打算?”
“确实是有这个打算,但你说的不完全,不单单是想要把小酒送过去。还想把小天哥也送过去。”沈茶把最后一个馄饨塞在嘴里,“你们都应该跟王叔好好学习一下。”
“说的对,我们这点事儿跟殿下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了。”薛瑞天吃完一个蒸饺,又抓起来了一个,“论起开朗乐观来说,我们确实是应该跟殿下好好取取经了。”
“你能想得开就好。”沈茶打了个哈欠,朝着放在薛瑞天手边的书卷扬扬下巴,“看的怎么样了?”
“没什么特别的内容,这种手记就是用来记录当天发生了什么,比如吃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聊了什么,有没有很有趣之类的,没有什么太值得伤心的。”薛瑞天叹了口气,“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点。”
“什么?”
“我们家老祖宗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奇怪的运气在身上?”薛瑞天满脸都写着无奈,“总能碰到奇奇怪怪的人,遇到奇奇怪怪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