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陆夫人的脸庞轮廓柔和,皮肤白皙如玉,透出一股子高贵的气质。
陆夫人很是热情地将白昭昭请进了花厅,先是问候白家的长辈,再是聊起了京城的钟家熟人。
白昭昭也很给面子,句句有回应。
没一会儿,两人相谈甚欢,陆夫人终于挥挥手,将下人都赶走了。
白昭昭略有激动,来了来了,求证的戏码来了!
“县主,我听说前些日子,您去我那庄子上赏景了,不知我家二少爷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赏景?嗯,好借口。
白昭昭不想墨迹,直接说道:“陆子墨倒是礼数周全,只是我略懂岐黄之术,一时技痒,便去给他那姨娘瞧了瞧病。”
“哦?如何?”
“不好,绝症,我治不了。”
钟氏神色复杂,果然如此!
她一脸可惜道:“吴氏这么多年来一直谨守本分,从来没有给我添过麻烦,谁知竟然得了这样的病。
县主治不好也不必气馁,只当是人各有命吧!
不过好在她有儿子,希望她好歹再拖上个两年,看到明年儿子的高中,不然的话,子墨还要为她守孝。”
守孝?
白昭昭愣了愣,对呀,她怎么忘记了,妾室身死,孩子也是要守孝的!
守孝的话,自然是不能参加科举,那原着中陆子墨是怎么做到的?
白昭昭试探道:“夫人,若是陆子墨的姨娘不幸……那陆子墨想科举岂不是还要等三年?”
陆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点头道:“原本是不用的,吴氏是我当年以婢女的身份买来的,还没等抬做妾室,我就怀孕了,所以这件事便搁置了。
后来嘛……陆子墨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就已经五岁了,我家老夫人为了让他在读书上有个好的身份,就将他记在了一位已经过世的族亲名下。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家老爷说他高中的几率很大,想把他改回在自己名下,所以吴氏的纳妾文书也要补上。”
说到这里,陆夫人顿了顿,她观察了一下白昭昭的脸色,什么也没看出来,继续道:“这件事前两日我已经同意了。”
白昭昭若有所思,那就是在原着里她并没有同意了?所以陆子墨是以陆家族亲之子的身份科考的。
而现在不一样了,她同意了,吴氏有了名分,若是不幸嘎了,陆子墨便需要守孝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