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
这一刻,姜见月真的很想就这么回答他。
那不然呢?
不把你当狗训,晃两下手中的铃铛,你就会摇着尾巴过来舔我,你以为我陪你玩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但她当然不会这么讲,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坚强小白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于是,姜见月皱了皱眉,神情有些厌烦:“那你现在想要怎样?别忘了,是你先骗我的。”
“可我身上的伤是真的。”说着,羌晋意有所指地低头看了眼。
而随着他的目光,姜见月的注意力也不由地落到了羌晋的上半身,神情不由地一怔,眼神也有些不自然地飘忽起来。
只见男人那仿佛小山鼓起的蜜色胸肌上,左右分别交叉绑着绷带,还可以看见血染红了里层的纱布,隐约透了光出来。
“怎么了,心虚了?这时候不敢看了?”
看见她躲避的目光,羌晋不由地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道:
“开枪的时候不是还果断得很吗?还在我旁边说什么,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羌晋掐着嗓子,模仿了遍她的语气后,又笑起来:
“那时候你可是好大的口气啊姜见月,怎么现在这股劲儿不见了。”
他的话,被迫让姜见月回忆起昨晚那个场景。她原本觉着没什么,这时候只觉得尴尬极了,像是被公开处刑了一样。
“你能不能别说了?”
羌晋挑眉:“这时候尴尬了?”
姜见月抿了下唇:“……你管我。”
说了半天,姜见月也没听见他说要怎么样,她有些坐不住了,于是立刻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