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几乎是下意识就说:“有温砚函在我怎么可能跟——沈绿夷,你又来?!”
话说到一半,姜见月又反应过来了。
沈绿夷根本就是故意的。每一次都是这样,先用几个问题降低她的防备心,然后趁她不注意,突然就来一个关键问题。
“沈绿夷,每次都这样,你觉得这么问问题很好玩吗!”
“温砚函啊。”
沈绿夷无视掉少女控诉的目光和质问的话语,他轻蔑地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果然搅屎棍到哪里都是搅屎棍。”
姜见月:“……”倒也不必这么形容,感觉怪怪的。
“所以你跟他也做过了?”沈绿夷又问。
“我跟谁做过不关你的事情,你后面还要问什么?是不是要把每个人都问一遍啊?”
本来不小心说漏嘴,姜见月就有些懊悔,沈绿夷这刨根问底的样子更让她烦躁:“你下一个要问谁?郁簟秋?江遇然?还是羌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不耐烦地怼回去之后,沈绿夷还真就沉默了。
但他也只是闭嘴那么一会儿,借这么一点短暂的时间,他先是在脑海里过一遍和姜见月一起出现过的男人人头,然后在这些人头里又加了一个羌晋,接着他就开口问:
“所以上次江遇然和羌晋在街上打起来,就是为了你?上辈子羌晋跟你也有关系?”
“……”
姜见月表情一僵。
不是,她怎么又说漏嘴了?!
“算了,关于别人的话题,就先到这里。”
知道自己再问下去,对面的少女估计就要想拍桌子走人了,沈绿夷于是选择就此打住。
——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他怕自己继续听下去,又听到什么不想听到的事情的原因。
“我们继续聊你跟我……不,应该是你跟另一个沈绿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