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缠着红珠串的手腕,血线一路蜿蜒绵亘到温砚函的肘关节上,在白得病态甚至可怕的皮肤上无比灼目。
“温砚函,你别告诉我……你就是为了试探我,为了确定我知道你这么点破事,所以你就做出这种事情!”
甩完巴掌后,姜见月忽然想起温砚函刚才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我知道你就知道”,她顿时就反应过来了。
“哎呀,不至于啦,人家才没有这么笨好嘛,刚才看到你那么关心我,我才那么说的呀。”
温砚函顶着红通通的巴掌印,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像现在隐忍着剧痛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朝着姜见月撅了撅嘴,又道:
“只是试探好浪费的,肯定是要把你带走那才好嘛,我可是很聪明的月月。”
“……”
姜见月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疯子气死了。
聪明?
聪明个鬼啊聪明!那么多精神医生都治不好他这个神经病!
姜见月平复了好几下呼吸,她强迫着自己的目光从那道道红纹上移开,紧紧地看着温砚函,问:
“那我要是就是不跟你走呢?温砚函,那你怎么办?你难不成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试试嘛。”
温砚函的脸已经白得有些过分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月月你这么好,肯定不忍心看我这么死掉的,是不是?”
“……”
姜见月看着他这副事情尽在掌控的样子,好像吃准了她肯定会答应他,她就恨不得再给他一个巴掌。
“姜见月,他死不了的。”
就在这时,沈绿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