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今天不我……药物会有后遗症的。月月,你也不想人家以后吧?”
明明已经用回了原来的嗓音,可此时温砚函却依旧要用着“人家”这种一般只有女性才会用的自我称呼。
姜见月本就很少听他用这个声音说话,哪怕是上辈子在床上,也很少。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他莫名其妙要装成正常人了,才会跟个突然从一头拉到另一头的滑动变阻器一样切换声线。
现在突然听他用成年男性的声音说这着夹子音才会说的话,她一方面又觉得违和诡异,另一方面却又不可否认地感觉到……刺激。
想到这里,姜见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立刻就骂道:“那也是你活该!你自己吃的药,你去找别人!”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温砚函没有使劲,所以当姜见月再一次用力扯回自己的手时,她成功了。
于是,姜见月一把又推开面前的人,她不敢去看他那张上一秒还跟死了三天一样,现在却红得好像要滴血的脸,慌慌张张地就想要跑走。
“月月,你真的要走吗?”
看着姜见月丢盔弃甲般逃跑的样子,温砚函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而是继续用他性感的嗓音,说着矫情恶心的话。
“你知道的,人家只想跟你,你要是走了,我就得一直着……是真的会坏到不能用的。”
“你又在威胁我!”
听到他的话,姜见月到底还是没忍住,回头质问他:
“温砚函,你不是威胁我就是博取我的同情,这两招你要用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我每次都会再回来找你吗?”
“月月……”
只是,姜见月这么说了一通,温砚函却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泪眼汪汪地看着她,双瞳剪水,好似人畜无害到了极点。
接着,他低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很是委屈又可怜地说道:“我好痛,好像要死掉了,怎么办?”
姜见月:“……”
怎么办?
干脆直接炸了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