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 随后,他缓慢地抬起头,本该是悦耳的少年音,却被那无法忽视的神经质的颤音所包裹着。 “太好了,现在你得补偿我了。” “你得补偿我,知道吗?” 少年的笑容,让姜见月脊背发凉,甚至带来被爬行动物一点点缠绕绞紧,呼吸不畅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都在被无情地压迫着。 “温砚函,你发什么癫。” 一听语气就知道对面的人又在发神经,郁簟秋懒得再和他废话,拿起手机,便准备发信息叫一些人过去处理。 只是这时候,他又听见那个疯子说话了。 “啊,时间到了,得赶回去处理一下垃圾了。” 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