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向总是说着娇柔做作的疯话的嘴,这时发出的,却是充满了恶意和狠毒的咒骂。
“你死了我就好啊。”
“怎么不去死呢?”
不过,温砚函那恶毒的话语并没有让江遇然的笑容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他依旧噙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在少女的面前维持着他怀瑾握瑜的形象。
只是,只有男人自己清楚,他对面前这个不老不少的东西,是有多么的嗤之以鼻。
要死也是你先死吧?
老东西。
怎么就没死在实验室里呢?
不人不鬼,难怪是个疯子。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地又有些感慨了。
不过疯子好啊,没有疯子,谁来衬托……
他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呢?
丝毫没有将自己的恶念显露出来,江遇然无视了那位神情阴冷的少年,用着温柔的语气,对着如同被精致打扮过的洋娃娃般的少女道:
“月月,地上凉,你先起来。”
玉质般的嗓音,是商量的语气,却还隐隐流露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强硬。
“过来,到我这边。”
这六个字一落,他接着又伸出手,那骨感分明的手指被纯黑皮质的半掌手套所包裹着,有种说不出的涩情。
而几乎是男人的话一落下,姜见月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面前人的腿上站起来,哪里还去想江遇然对她的称呼似乎有些亲昵了些。
只是对方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只见少年微微仰头,那双黢黑的,闪着冷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而死死握着她的腰的两只手,也加重了力道。
“想跑?”
尾音上扬的两字,却恐吓得姜见月后背一抖。
“我让你跑了吗。”
在朝少女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后,温砚函握着她的腰,死死地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