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看见温砚函满脸写着兴奋,甚至到了有些神经质的程度。
“要不我们直接告诉他我们两个偷情了吧,刚好我们还有定情信物,可以用来气他!”
“……定情、信物?”
听到他这话,姜见月突然感觉右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对啊。”
温砚函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得让人有些不适的笑容。
他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抽出一个水杯,在姜见月面前晃了好几下。
“喏,这不就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嘛?我有在好好珍藏的哦,姜见月。”
看着那个熟悉的,上面还刮花露出了银色的铁皮的保温杯,姜见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去,再一次尝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忍耐下去。
“可以不珍藏的。”姜见月硬着头皮回答他。
她怕温砚函,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怕;她当然也恨他,因为当初将她囚禁起来的主谋,就是他。
但有的时候,他的神经病,让她产生的情绪,更多是无力和不解,以及无法理解和交流的绝望。
其他人她都可以尝试去让他们厌恶她,讨厌她,可是轮到温砚函……她毫不夸张地觉得,没等她先搞清楚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