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什么?还是说有其他人一起?”
姜见月听到了他话里的疑问,自嘲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是你和沈绿夷,跟是你和沈绿夷,还有温砚函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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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簟秋眸光一滞。
温砚函……他们。
也就是说,起码四个人。
听到这里,郁簟秋一口气险些哽在喉咙。
——他们怎么能这么禽兽?!
越了解到那一辈子的事情,郁簟秋就觉得离谱,同时心里头又有点隐秘的嫉恨和愤怒。
可很快,他就没时间再去想那些另一个“郁簟秋”和姜见月之间发生的事情了。
“再、再给我来一杯酒!”
少女醉醺醺地站起,绕过他,就想要去酒吧旁边的酒柜拿酒。
见状,郁簟秋只能将她抱回来,很是无奈地劝她:“姜见月,别喝了,我们回家,我带你走,你别喝了。”
“我难受,可是我好难受……”
醉意上头的少女,压根没什么力气,被人这么一抱,就只能靠在郁簟秋胸前,哭得委屈又可怜:
“郁簟秋,我真的好难受,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是我这么倒霉。我想忘掉那些事情,不是说喝酒就可以忘记烦恼吗?为什么忘不掉啊……”
少女的声音满是哭腔,已经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过来时,更是叫郁簟秋心都软得一塌糊涂。
“姜见月,我知道你很难受,所以我们先回去,回去好好休——”
最后那个“息”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却突然被堵住了。
郁簟秋不可置信地看着姜见月贴上他的唇,一瞬间大脑都好像被重击了一下,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听见她说:
“郁簟秋,你亲亲我,你亲亲我……”
“像以前那样,你亲亲我,让我忘掉那些讨厌的事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