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那书行笔风趣,十页有九是作者在不同世界里星槎坠毁,频频遇险的经历,还夹杂着对当地物种和生态的记录。”
“我当时便想,动不动坠毁星槎…就这样的人也能算飞行士吗?可转念又想,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安然生还,这份运气真令人惊讶。”
听完彦卿对白珩的评价,镜流不禁感慨起来。
“是啊,她的运气从来都坏的惊人。但凡驾驶星槎出征,不是阴差阳错被丰饶民的巨兽当点心吞下,便是在敌人的大后方坠机。”
“经她之手的星槎没几艘能原样回港,天舶司的人背地里都称她星槎杀手。”
“她那张乌鸦嘴也是,连蒙带猜说出口的坏事,十有八九都要应验成真。一来二去,云骑里敢和她同行的人也不剩几个了。”
“可唯独在活命这件事上…她的运气却又好得惊人。无论怎样的艰险,她总能逢凶化吉。”
“可惜最后,白珩这个傻瓜,终究还是耗尽了帝弓司命所赐的运气。”
随后镜流又看向了丹恒。
“她只身陷阵,令联盟士卒得以冲破倏忽的血涂狱界,更从龙狂中唤回了你。但她却没能走出那片战场。”
“对于云骑将士,归葬沙场本是荣耀,可是饮月…你不懂这些。”
“你不能接受白珩的离去,竟对她使用了…在她本应该安息的时刻,你犯下了无法挽回的过错。”
丹恒有点尴尬。
“我……额。”
镜流:“不必回应我,因为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丹恒:“……”
然后,镜流就和他们前往了工造司。
镜流用打赌的方式把彦卿支走,便表示,想看看丹恒出手,丹恒也试了试。
看的镜流是满满的回忆。
“没想到这杆枪还认得它的主人。”
“打造这杆枪的那人说过,战斗就像一次次锻冶,用烈焰熔去杂质,展露一个人内在本性。”
“要是谁与那人走的最近,那只能是你。哼,真是奇怪,眼高于顶的家伙竟会和另一个拿鼻孔瞧人的家伙相谈甚欢。”
这一下,丹恒也是有了些那人记忆——应星。
见丹恒回忆到了一些事情,镜流便讲起了应星的经历。
“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便一心要对孽物复仇,远渡星海来仙舟求艺。”
“初见他时,脑袋还高不过我的剑,却夸口要以百岁之身,学尽工造司万般匠艺。区区一只小狗,竟傲慢得和龙尊不相上下。”
“我本瞧不起他那狷狂的个性,不料再度相遇时,他所造的兵器已令匠人师傅望尘莫及,就连颁授给工造司之首的百冶头衔也被他摘得。”
“可惜联盟不会让一个短生种接掌工造司。到头来,他也只得在我们这些异类身旁寻求温暖。”
这时,两人也到与彦卿打赌的终点,彦卿偷听了他们的交谈。
小主,
表示要祭拜那位短生种前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