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一身玄色窄袖劲装,头发全束于顶,手里抓着腰间玉佩,立在窗前,眺望京都方向:
算算时日,信她今日应该收到了,也不知会不会嫌我孟浪……等回京好生赔罪,她应该会原谅我吧……
凌衣拿着黑巾推门而入,见此情形放轻了脚步,安知闲察觉到有人,转头对上凌衣,关上窗户来到桌边:
“都安排好了?”
凌衣:“都准备好了,前日午时屏南使团,经过最后一段同行的路程,便同夜梁的使团分开,朝南向屏南赶路。
夜梁独自往西,路上并无耽搁,按照脚程推算,今夜便能到距此地最近的官驿。”
安知闲拿起桌上巴掌大小的青瓷瓶,面沉如水,眸色寒冰:
“这最后一味药,我亲自送给他。”
将药瓶揣入怀中,拿过悬挂在墙上的佩剑,安知闲接过凌衣递来的的黑巾,就欲出屋。
又在即将踏出房门时,停下脚步,将腰间玉佩解下,小心放在书架上的木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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