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不过在鲸鱼背上睡一觉后,在睁眼就是已经上了白爷爷的船了。

“您能给我带些话给简褚吗?”

“啊?哦,你说。”

“算了,我还是写下来,白爷爷您帮我送给简褚吧。”水淼淼站起身,向船舱走去。

信上都是提醒简褚小心行事,将对醉蝶的猜测说了一遍,建议最好短时间内不要出渔寮地了,虽然简褚想看的内容可能是一个都没有,但话里话外也都是关心的意思。

夕阳西下时,外头的船只越发的多了起来,海水变的热闹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快到附近的港镇了。

邻海港,这名字取的还真是直接,水淼淼眺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船只,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

白爷爷停靠好了船,上了码头,水淼淼看着烧烤,移不开脚,可惜吃啥都是苦味。

“这天色看起来也不怎早了,白爷爷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明日在逛吧。”

白爷爷摆着手,“不过买几把刀,一些米面,一会儿就启程返航了。”

“晚上!出海不安全吧!”说完,水淼淼又想了想渔寮地的一众老人的表现,也好像没什么不安全的。

“也把你安全送到了,那后会有期吧丫头,看你这腰牌,走官道的话应该很安全。”

白爷爷道别的极其决绝,水淼淼虽不太舍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劝白爷爷休息一晚,在起航,也就只能说祝白爷爷一路顺风了。

突然一个人了,水淼淼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太习惯,唉声叹气的想,还是先找间客栈吧。

简褚坐在岸边痴痴的望,他知道白爷爷他们出海,从来不过夜,在晚,办完事了也会回来。

自己在奢望什么呢?在如何白爷爷也不可能把水淼淼带回来。

寒风之下,白爷爷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水丫头的信。”

简褚的高兴是肉眼可见,送白爷爷回家后,坐在海边拆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心情不知是喜是伤。

句句关心之意,可表明的意思字字都是,不要离开渔寮地,简褚苦笑着,本还想假公济私的去找她的。

一封信,将后路堵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