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嘶……”司岚先是一愣,待理解了司南的话,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哥,我知道你胆大包天,但这回玩得也太过火了吧?竟然从太上老君的炼丹房里顺手牵羊?上一个这么干的家伙可是被判了五百年苦役,后来还被迫当了和尚……想象一下,把一只猴子关了五百年,天天坐着不动,只能念经,多残忍的折磨啊!那还只是偷了老君炼的丹药……你现在可是连人吃饭的家伙都顺走了!”司岚以既心疼又惋惜的目光泪眼汪汪地看着哥哥,仿佛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似的。
“去去去……”司南一脸鄙夷地瞅着妹妹,心里老大不爽。
“谁说我是偷的?我能干那事儿?我是那样的人……”
“是!”司岚重重地点了点头。“你就是那种人!”
司南闻言一愣,眼镜慢慢放大,狠狠瞪着妹妹。
“我……是?妹妹啊,原来我在你心中竟是如此形象……”
“主要是你一贯的行为让人不得不这么想……”司岚毫无惧色地回瞪,与哥哥四目相对。二人的目光太过激烈,以至于交汇之处似乎产生了火花。
等等!不是似乎,是真的冒出了火花!
“去去去……”司南一脸鄙夷地瞅着妹妹,心里老大不爽:“谁说我是偷的?我能干那事儿?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司岚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你就是那种人!”
司南闻言一愣,眼睛慢慢放大,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狠狠地瞪着妹妹,咬牙切齿道:“我……是?妹妹啊,原来我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的形象……”
“主要是你一贯的行为让人不得不这么想……”司岚毫无惧色地回瞪过去,与哥哥四目相对,毫不退缩。
二人的目光太过激烈,以至于交汇之处似乎产生了火花。等等!不是似乎,是真的冒出了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