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舅舅不敢。
祝子谦被冷落,倒也没觉得尴尬。
毕竟这位性子就这样。
心情好了说不定能跟你开开玩笑,逗弄两句。
心情不好的时候整个人像行走的制冰机,而且是随时能爆炸的那种。
祝子谦又看向秦肆酒,介绍道:“时辰,你可能没见过,这位是我们寨子里的少主辰迟。”
秦肆酒也没搭话。
祝子谦这就有点尴尬了。
秦肆酒和辰迟遥遥对视着,俩人目光之中没有任何含义,就是盯着。
祝子谦看着看着,总感觉这俩人是在玩‘谁先移开眼谁就算输’的游戏。
这想法一从脑袋里挑出来,他自己就给否定了。
先不说二人见都没见过,按理来说...少主怎么可能是这么幼稚的人?
秦肆酒和辰迟无声的对视,最终还是辰迟先收回了目光。
他双腿交叠,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脑袋朝着祝子谦的方向歪了歪。
他一丁点偷听了别人讲话的窘迫感都没有,而是脸色自然,直截了当地问道:“种什么蛊?”
“啊?”
祝子谦闻言脸色刷一下就变了,第一反应以为少主知道自己下金蚕蛊的事情了。
他镇定了片刻,回道:“同心蛊,我舅舅已经和省里边汇报过了此次下蛊的事情,这是为了救时辰的命,上面也同意了的。”
那些叽里呱啦的话,辰迟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反倒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同心蛊...”
祝子谦不知道辰迟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下子就慌了神。
难不成自己说谎被识破了?
他手中刚举起来的筷子没拿稳, 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祝子谦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这件事辰迟不可能知道。
但是他的态度究竟为何会这么奇怪?
祝子谦定下心神,继续解释道:“时辰他身体生了怪病...所以他家里人拜托舅舅救他,舅舅就想着让我给他种同心蛊...”
祝子谦看着秦肆酒,眼神含情脉脉的。
“虽说同心蛊最好是爱人之间...但是今天与时辰接触下来,觉得他人真的很好...”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羞涩,“往后我们二人就是命运共同体,生命都绑在一起,当然了,我也愿意和他携手过完以后的日子。”
祝子谦说完这话,总觉得屋子里气氛陡然降了好几个度。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空调,没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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