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迫切地需要点什么缓解他心里的压抑。
刚刚的梦境久久不能驱散,不能忘记。
一闭上眼漫天都是烈火和刺目的血。
他按在薄度说话的唇上,问道:“你累吗?”
薄度笑得有几分肆意,“我不...”
话没说完,尽数被堵在口中。
薄度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心里像是喝了糖水一样甜。
今晚大少爷这么主动?
他眼中溢出充满了痞气的坏笑,抱着秦肆酒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椅子上可不行。”
两层楼梯对薄度十分轻松,直到将秦肆酒放到床上,他都没喘粗气。
薄度轻车熟路地在抽屉里摸出其中一样药膏,放到床头柜上。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夜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察觉得到。
大少爷不开心。
非常不开心。
薄度的手按在秦肆酒的锁骨上,缓慢往下。
既然不让他说话...
那就做吧。
秦肆酒借着月色望向薄度的眼睛,一并望见的是他始终如一的灵魂。
秦肆酒眯了眯眼眸,唇齿间溢出哼声。
薄度听见之后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低低地笑着。
月亮在二人的动作之间渐渐隐去身形,晨光熹微。
秦肆酒的眼尾泛起薄薄的红,薄度在上面亲吻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彻底结束,秦肆酒一如往常那样累得睡了过去。
薄度清理好满地狼藉,熟练地为他涂抹药膏。
他很奇怪。
明明是第一次做这事,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得心应手?
做完一切后,他小心翼翼地躺在秦肆酒的身边。
他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秦肆酒的眼睛。
他的大少爷究竟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