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的流言蜚语被他听进耳中,他发了好大一通火。
眼下,他先是看了看秦肆酒,又看了看薄度。
“少帅...不,女婿,我这么叫你一声,你别见怪。”
薄度微微颔首,“我高兴还来不及。”
徐乔这一病倒,看着苍老了许多。
他的声音也不像是往日那般欢快跳脱,反而有些深沉的意味,语速缓慢。
“咱们这个年代对于新鲜事物的包容性不强,但是我觉得...只要不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北宁,其余什么事只要自己开心就行了。
至于那些别人口中的话,去他爹的!我都还什么都没说呢!轮不到别人对你们指手画脚!”
秦肆酒和薄度对视一眼,全都被他最后这两句话逗得微微笑了一下。
徐乔眼睛有点湿,或许是预感到了什么。
他抓紧时间说着,“儿子,以前我觉得你是榆木脑袋,性格还闷。
这次国外留洋回来你真的变了很多,爹很欣慰。
也谢谢你带我,带商会走上一条正确的路。”
徐乔又转向薄度,说道:“女婿,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能这么称呼你。
那我就说句僭越的话,只是作为长辈的角度,我希望往后的日子里...”
他看向秦肆酒,缓慢地说道:“若是言之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您多多包容,可以吗?”
秦肆酒和薄度全都预感到了什么。
薄度将秦肆酒揽在怀中,郑重其事地许下诺言。
“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薄度停顿一下,叫了一声:“爹。”
徐乔终于露出一个笑容,“那就好,那就好啊。”
他往门外边看了看,嘟囔了一句,“本来以为能看见雪的。”
秦肆酒目光闪了闪。
徐乔收回视线,朝着秦肆酒笑得更加慈祥,“当年我跟你娘定情就是在这样一个冬日,可是那天下了雪,你娘在大院里边唱着戏,咿咿呀呀可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