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弥将双手按在秦肆酒的肩头,垂头。
秦肆酒感受肩头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啃咬。
毕竟...
秦肆酒哼笑一声,小疯子向来属狗。
半晌后,陈弥终于玩够了,也终于能吃上心心念念的正餐。
他一把将自己的上衣脱下,低哑着嗓音,像是世上最优美的和弦。
“…..”
...
直到临门差一脚的时候,秦肆酒终于后知后觉想到了一件事。
陈弥的家里会有那些需要用的东西吗?
例如花花绿绿小方块,...,再例如自己所需要的消炎膏。
这么想着,秦肆酒猛地抓了一下陈弥的胳膊。
陈弥挑挑眉,“宝贝,怎么忽然这么激动?你也迫不及待了?”
秦肆酒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把人往后推,问道:“你买东西了吗?”
陈弥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对着床头柜的抽屉抬抬下巴。
“不如你自己看看?”
秦肆酒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了,压根不用拉开抽屉看。
但是...
他问道:“消炎膏也买了?”
“是啊。”陈弥温吞地笑了一声,语气温柔地让人头皮发麻。
“当然买了,毕竟今晚注定要很久很久。”
其实不是。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压根就不懂什么消炎药膏之类的。
只是他在饿了团上面买必需品的时候,手往下一滑,下意识地找到了那个牌子并加进了购物车。
不过看来刚好买对了。
想到这,陈弥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忽然将手掐在秦肆酒的脖颈处,语气阴沉沉的,“怎么觉得你对于这种事情很了解呢?”
只是片刻,秦肆酒就察觉到了空气中浓烈的醋意,以及突如其来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