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抬了下眉。
这放的是什么屁?
什么渊族沉睡,都是胡编乱造的。
这个老畜生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临阵脱逃,特意给众人打个预防针罢了。
果不其然,刚刚神色还泛着担忧的众人,此时已经放松下来。
国师话锋一转:“当然了,若是你们做了什么不小心将沉睡的渊族唤醒,那也怪不得旁人。”
“你们都是天资卓越的人,我相信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得到了国师的鼓励,众人忽然开始变得跃跃欲试,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进去一般。
国师的眼神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了自己想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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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国师用手指点了点秦肆酒的方向:“过来。”
秦肆酒隔空对上他的视线,不卑不亢地走过去。
“ 国师,您叫我?”
国师忽然抬手撵了一根黑色细绳,将它绑到秦肆酒的手腕上。
“这根绳子可保你一次不死,切莫摘下。”
这绳子如同是活体一般,竟然有些温热。
秦肆酒眼眸一动,“多谢国师。”
“嗯,退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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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没想到国师居然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袒护一个人。
他们的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直勾勾地盯着那根黑色细线。
秦肆酒手腕白皙,黑色细绳衬得他纤细柔弱,像是轻轻一捏就能将他的骨头捏碎一般。
他们看向那根细绳的眼神如同见了肉的饿狼。
都开始打起了坏心眼的主意。
其中最不是滋味的当属季阳。
明明是个不会修行,除了脸蛋什么都没有的废物,何德何能获得国师的庇佑?
他的目光灼灼落到那根细绳之上,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得想办法将它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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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的反应,满意地笑了一声。
这样就不用自己出手了。
现在的少年已经成为众矢之的,想要他死那便是轻轻松松。
他已经想到自己披上那张俊美的皮该是什么模样了。
就在此时—
“啊!!!!!!”一道破了音带着惊吓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敲打着人们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