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最后,明明是激烈的打斗却不知道怎么打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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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现在很不爽。
他将顾渊压在身下,含着笑舔了舔嘴角,又猛地钳住顾渊的下巴。
“顾渊。”他的声音如同含着剧毒的毒蛇:“我说过我不会跑。”
秦肆酒力道很重,将顾渊的下巴掐出一片红痕。
“怎么就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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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丝毫不在意下巴上的疼痛,只是用一种带着强烈欲望的目光盯着他。
热烈的视线一寸一寸侵占秦肆酒的眉眼,锁骨....再向下。
“信任是岌岌可危的东西..”顾渊嘴唇微动。
他哼笑着说完下半句:“唯有牢牢禁锢才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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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眼眸微动,“所以这是你表达在意的方式?”
顾渊不置可否。
秦肆酒上挑的眼尾弯出好看的弧度:“就这么在意我啊?”
顾渊没回答,却忽然有了动作。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秦肆酒的腰侧,掐住,然后向上D了D。
“在意?我这里还有更能让你感受在意的东西,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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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上挑的眼尾弯出好看的弧度。
“乐意之至。”
此时的秦肆酒如同极其轻柔的羽毛,带着几分勾魂的意味划过顾渊的心间。
几乎是一瞬间,顾渊的呼吸便沉重了几分。
他的喉结轻滑一下,眸子中蕴着潮涌。
灼热的气息缭绕,顾渊嗓音压的很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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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温度有些高,空气中散发着暧昧旖旎的味道。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这场爱事终于结束。
秦肆酒小幅度地移动了一下双腿,随后翻身下床准备去洗澡。
而顾渊则是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眼眸逐渐又变又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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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刚刚打开花洒,后背便紧紧贴上一副温热的身体。
顾渊犹如贪得无厌的人,声音压低:“再来一次。”
他没给秦肆酒拒绝的机会,将人翻了个面,按在墙上。
花洒水流开的很大,浴室响起‘哗哗哗’的声音。
但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几道低沉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