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被背刺的伤疤是否愈合,又需要多久才会愈合。
小六被警察带走了,阿罗也没有再装昏迷的必要。
小涂和双A趁着下午的时间将人接回了酒店。
一路上二人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阿罗,可最重感情的阿罗一丁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似乎早就知道了。
他不傻。
即使刚开始浔哥告诉他假装昏迷的时候,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在病房里听见了几人和小六的对话之后,他还能什么都不明白吗?
阿罗走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忽然问道:“对了老大和浔哥呢?”
这话问出口的一瞬间,对面的双A脸色便变得通红。
“在...在战斗。”
阿罗脑袋上逐渐浮现出一个问号,“和谁战斗?需要我帮忙吗?怎么回事?”
小涂则是沉默着拍了拍阿罗的肩膀,“互相战斗,你帮忙是想死吗?”
阿罗闷了两秒,忽然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啊...互相战斗啊...那个什么,爷们嘛,爷们要战斗!”
双A:“....”
小涂:“....”
蠢的让人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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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顶层的豪华套房内-
宽敞的正厅前摆放着一张柔软的沙发,沙发采用了和套房风格统一的暗色系。
秦肆酒未着寸缕躺在上面,晃眼极了。
他的脸颊两侧微微发红,胸膛上下剧烈地起伏着,膝盖处有和脸颊如出一辙的粉红。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随即而来的是一道脚步声。
钟意额前的碎发被水浸湿全都背在了后面,显得他多了几分禁欲的性感气质。
他腰间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只是一个摆设。
钟意缓缓靠近秦肆酒,手掌自然地搭在了小腿上。
他弯腰将地上的毯子捡起来,重新盖在了秦肆酒的身上。
“刚出了汗,别着凉。”
秦肆酒皱着眉重新将毯子踢到地上,“热。”
钟意十分有耐心,将手缓缓探向秦肆酒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