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席豫张口回道:“然后...”
在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秦肆酒的小把戏,甚至想要杀死十几个小时之前的自己。
他看着秦肆酒翘起的嘴角,眼中逐渐浮现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席豫恶劣地舔了舔嘴唇,故意说道:“然后啊...”
他忽然伸手朝着秦肆酒袭来,再次将人压倒在身下。
“然后我要你。”
秦肆酒冷着脸甩了他一巴掌,“不知节制小心后半生扬威。”
席豫挺不可思议地偏着头,神情复杂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火辣辣的。
“你....”
“我什么?”秦肆酒下了床,穿好拖鞋之后往客厅走。
夕阳恰好从窗子中悄悄溜进来,尽数照耀在门口处,将客厅的大理石地板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
秦肆酒站在那里仿佛一尊难以琢摸,遥不可及的神只。
他似笑非笑,语气中没什么感情,“我要回家了。”
秦肆酒仿佛对这里的人事物丝毫没有留恋,更有一种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不打算负责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