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慕梁抬起眼皮。
“怎么,有什么特殊之处,值得你特意说一句?”
宁衍之道:“徒儿只是觉得,她没来丹霞宫很可惜。”
岑慕梁讶然挑眉,然后笑了:“难得见你对他人评价如此之高。”
宁衍之答道:“她确实不太一般,今年入门的弟子,只怕没有哪个赶得上。或许,加上前几年也不行。”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实力。”
岑慕梁道:“比你还强?她的魔心不是自己修炼来的,修为比你强不奇怪啊!”
“不止是魔心……师父您知道吗?她独自一人布下了七星灭魔阵……”
岑慕梁听他细细讲来,一边听一边点头:“这么说,没能把她带回来,确实可惜了。不过,她自己选了无极宗,也是没办法的事。”
又安慰徒儿:“你的修为是一剑一剑练出来的,她的是从别人身上吸来的,便是如今看起来差不多,将来却是天差地别,莫要自惭。”
宁衍之不是自惭,而是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危机感。这种感觉在见到那位白姑娘的时候就有了,后来再见到那位凌少宗主更加强烈。只是这种感觉他无法描述,说出来又好像自己怕了人家似的。
身为一个剑修,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又怎么练得出绝世剑术?
最后宁衍之只是抱拳应了声:“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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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步非过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生活,课不用去上了,有两位化神长老步步紧盯,哪还用得着上课。
白梦今也不太出门,花无声用自己的战功给她兑换了一堆魔心,忙着练功。
于是他们每天靠百里序来回奔波,了解门派动态。
百里序则感觉自己最近人缘直线上升。
比如,他去听宋师叔讲道的时候,居然有人特意来等,弄得他都受宠若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