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从小就吃不了辣,吃完就得往厕所跑一趟。
菊花虽然受尽折磨,火烧火燎的疼,难以忍受,但他们觉得,东方新的手艺根本戒不掉。
况且拍摄只剩半个月了。
杀青后,这味道可能再也尝不到了。
在这种情况下,让菊花坚挺一时也是情有可原。
这时,隔壁隔间传来吧唧嘴的声音。
大家都听得头皮发麻,心想还真有这重口味的。
“阿昆,你上厕所还用嘴啊?自给自足?”
“没有,我发现牙缝里卡了块红烧牛腩,肥的,美滋滋!”
“你怎么这么行,难不成练了两年半?”
隔壁的阿昆不管他们,细细品味残留的美味。
旁边的人也不理他,继续热议午饭,言辞激烈。
蹲右边坑位的路人哥听着,一脸郁闷。
靠,上厕所聊吃饭,这不是有病?
他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敲了敲隔间的木板。
“我说兄弟,拉完了再聊吃的事行不?”
“啥?”
路人哥拿着卫生纸:“要不是我屁股还光着,我还以为我在食堂呢。”
《赌》剧组的场务啧啧嘴,隔着墙说:“一看就知道不是咱们组的吧?”
“剧组的盒饭不都一个样,说得那么邪乎,糊弄鬼呢?”
“怎么,拍戏时闻不到那满城的香气?”
“什么香气?”
“红烧牛腩和辣椒炒肉啊,正宗的川菜味儿。”
“今天中午的香味是你们剧组的饭菜?”
“那还有假,我们每天吃,味道正得很!”
“卧槽,我天天闻着,哈喇子都快流干了,你们剧组太有钱了!”
“低调低调。”
正说着,路人哥发现脚下一片湿漉漉。
顺着水流看去,另一隔间滴答作响。
水透过隔板的缝隙,快流到他脚下了。
路人哥结束与右边人的对话,敲了敲左边的隔间。
砰砰砰——
“哥们儿,你是歪把子枪啊?撒尿能准点不,都流我这儿了!”
“那是我的口水,我尿你一脸,拉屎都堵不住你的嘴?”
路人哥一脸疑惑:“听都能听馋?这么行?”
“我特么练了两年半。”
朱导骂骂咧咧抽了张纸,擦干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