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家里别出来了。"邻居好言相劝,可这句话反而使木棍儿哭得更悲切。
他在那里痛哭良久,直到那个邻居离开,他才停止泪水。
木棍儿环视四周,觉得自己继续哭也没什么意思,擦了擦眼泪,慢慢走回了胡同深处。
"他在这里呢!"
"看到了,看到了他!"
不一会,七八个孩子聚到一起,像审视动物园中的奇珍异兽那样看着落魄的木棍儿。
虽然无人再度剥下他的衣物,但木棍儿觉得这种精神上的羞辱更为刻骨。
满身泥巴,满脸泪水的木棍儿终于回到了胡同。
"乖乖的孙子,你怎么了?有谁欺侮你了吗?"贾大妈一看见木棍儿这般模样,忙问是怎么回事。
木棍儿依旧沉默,默默注视周围的乡邻谈话,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
目睹木棍儿这般惨状,贾大妈和秦淮如连忙跟进屋内,试图解开这个谜团。
"怎么了?"她们一同问道。
然而木棍儿仍旧无言以对,坐到热炕上。
"你在外面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呢?"秦淮茹追问。
贾大妈毫不客气:"那还用说?瞧这一脸泥巴,肯定是哪个缺德孩子捣的鬼!"
口虽这样说,贾大妈内心并不愿真的为此生事,最多就是在院子里发点小脾气。
在大院里,对于此事其他人并未过于关切,孩子们在外面小小的冲突与磕碰寻常可见,成人们大多选择不多干预,相信几天后自会平息。
不过,有些好奇心强的人,如阎阜贵,便显得尤为瞩目。
“是不是这个孩子常被人欺侮啊?他好久没出门了。"阎阜贵和身边的人私下猜测着。
那天正好,刘光福和刘光天也从外面返回。
闻言,阎阜贵问道:“两位看见棒梗了吗?”
二人此刻心中忐忑,因为他们知道全南锣鼓巷的人都已听说了棒梗小鸟消失的事情,而这消息正是他们泄露的。
一听提及棒梗,两个男孩迅速闪回到后院内,躲避起来。
“这刘家二兄弟真是失礼!”话还未落音,他们已无影无踪。"我们兄弟俩会有事吗?”刘光福带着不安的心情向刘光天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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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只要咱们绝不承认就是了。"刘光天紧握牙关回应,即使遭受责罚也在所不惜。
但刘光福担忧地道:“可是组长现在打人越来越狠。"
“熬一熬就过去了。"刘光天眼神深处透露出怨愤。"放心吧,我不会开口的。"刘光福许诺道。
刘海中看着自己这两个没用的儿子,不禁感到烦躁。
作为一位 ,家里居然出了这两个废物。"回来吧,组长刘。"两声回应不约而同响起。
另一边,在贾家,贾张氏和秦淮如通过一番深入的讨论,逐渐解开了事件的 。"那些小混混搞出来的,我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可。"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不过这只是嘴上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