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尺高的汉子,心眼比尿道口还小……”
秦诩三天没刷牙了,贴着老管事的脸就是一顿输出。
王管事气的胡子直抖,脸皮抽搐,脸色铁青,双目喷火。
怒喷之:“匹夫,休要在这里犬吠。”
秦诩:“老匹夫,休要在这里乱叫。”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
王管事气的舌头直打结,指着秦诩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素衣女子连忙劝解:“不要吵了,王管事,你先退下吧,此事错不在他,莫要失了礼数。”
“哼!”王管事冷哼一声,面带不甘,拂袖离去。
说完转头看向裹着被子的秦泽,连忙提起衣袖遮眼。
妈耶,好白。
“这位郎君,快请穿上衣服!”
秦诩无奈:“房间里没有衣服啊。”
“奥,兴许是仆人忘了准备,翠儿,快去给郎君拿套衣服来。”
“诺!”
秦诩转身进屋,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文字是汉隶,下人回应喊:“诺。”
骂人爱喊“匹夫。”
屋里的摆设陶不像陶,瓷不像瓷的,大汉朝的特色啊。
没一会儿,有个小厮捧着一套灰色长袍进来。
“郎君,这是我家吩咐的衣服,还请更衣。”
秦诩拿过衣服,在小厮的帮助下,穿戴好,开口问道。
“这位小哥,请问今年是哪一年呐?”
小厮诧异的看向秦诩,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心里嘀咕:此人来历不明,行为举止怪异,连年号都不知道,果真是个疯子。
“中平四年初。”
“靠!”
秦诩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中平,这不是汉灵帝的年号吗?
东汉末年啊!
完犊子了,妥妥的乱世啊,关键问题是,来的时候还把金手指落下了。
肿么办?大哥们,挺急的。
东汉可不是一个好时代,总结下来就是一个字:乱。
皇帝乱搞,太监乱政,臣子乱地方,诸侯一通乱打。
“郎君还请移步,我家小姐有请。”
秦诩反应过来:“哦,带路,带路。”
跟着小厮出门,秦诩打量着周围建筑。
一个字:大。
真的好大,东汉能有如此财力的,怕是个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