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还算靠谱的方子了。
只是……
其中一名长老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保守疗法你又有几成把握?据我所知,砭术乃是上古疗法,几近失传;而且砭石源自天外飞石,多为贡品,民间极其稀少,莫非你有?”
杜若当然没有。
不过她有钱,跟系统买就行了。
“我确实有一块砭石,是跟过路的货郎买的。”反正货郎已经背了好几个锅了,不在意再多背一个,“砭术是我师父教的。”
木山月好奇地问:“不知令师是哪位神医?”
华大夫嘴皮子又痒痒了,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嚷嚷道:“呵呵,她师父不喜欢她,不准她提自己的名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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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木山月诧异,“是这样吗?”
杜若摊手,“华大夫说是,那就是吧。”
正好糊弄过去,也省得她再胡编乱造一个师父出来。
问完了话,裁判官们头碰头商议了一会儿,很快便有了结论。
那就是让杜若试试。
反正娄氏已经这个样子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试至少还有一线希望,不试必死无疑。
温世沅仍旧让侍从将杜若领进了之前那间静室,把娄氏也抬了进去,好让杜若施行砭术。
这次不用杜若开口,温世沅就安排了人手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宗政允还是有点不放心,朝龙胆使了个眼色。
龙胆会意,立马提刀跟上。
走到一半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江漓。
江漓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宗政允对杜氏超乎寻常的关心。
龙胆暗自叹了口气。
主子这是何苦呢?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