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双手互抱,贴在胸前,“联盟的将军,从未与荣华富贵沾边。除非有人替你分忧或者负重前行。”
说完,他还看了一眼华悟。
华悟一脸平静,“是啊,负重前行,某个小医士生下来就知道自己拿到的绳子上系着的是整个族群。”
星左看一眼丹恒,右看一眼华悟。
“一个甩锅龙尊,一个甩锅将军?”
“滋——咔嚓——”
列车门打开,穹一脸劫后余生。
“师兄,来年的今日,我会给你烧纸的。”
三月七看着穹,表情怪异,“穹?听这语气...你也干了?”
华悟一脸震惊,“穹,彦卿怎么了?你给他干没了?”
穹心有余悸的回应道:“没,我和师兄打了一架,然后...丹鼎司就有点冷热交替...然后景元将军看到了...然后我就跑了。此刻的彦卿师兄...一定在神策府承受着景元将军的「教育」”
三月七看着眼前的甩锅四人组,“额...你们四个好像都...”
穹一脸茫然,“我都挨揍了,彦卿师兄挡一下将军怎么了?”
此刻,一处连太卜司也难以探查的洞天————
“彦卿,你的动作慢了,力量不够。对着我的神君冲过来!”
“咕...将军,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切磋。”
“你和穹不也是这样吗?把你的威灵用出来,刚刚不是很神气吗?”
“可是,将军,我留手了。”
“我也留手了,但神君的手,不归我留。”
此刻的彦卿便能感觉到压迫,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尊师重道,手下留情,威灵不是将军。所以...我便不算...欺师灭祖!”
“剑胎武骨——劈星落月!”
冰锋如流星滑落一般不可阻挡,冰锋上的命途之力又似皎月一般洁白。
景元看着这样的彦卿有些出神,那面部神情和身后的虚影似当年的他七分。那虚影的招式,与他记忆中的师父又似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