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没有打着帝弓和巡猎的名号进去。因为他们压根就没当真。我是以星际流浪者的身份加入的。”

“第二，我离开了仙舟不等于我离开了巡猎。”

“虽然我一走就去找了药师，其行为被老景称为离经叛道和物极必反。七个太卜算了七天六夜，都不明白我的目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吗？”

波提欧脑子一片空白，“我怎么知道？”

华悟哈哈一笑，“哈哈！我闯祸了，不太想写10万字检讨，所以提桶跑路。是不是没听过的版本？比那些奇奇怪怪的阴谋论好多了对吧？”

波提欧感觉很怪，他总觉得这和他想象中有的那个仇当天报的孽物绞肉机不太一样，“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有什么事，对吧？即使是逗我玩，也不至于逗这么久吧？”

“经过我一分钟的分心思考，我想到你能干嘛了。看这个——”，华悟将三张画交到波提欧手上。

“这个黑毛大叔，叫歌斐木。这个紫色乌鸦也可能是他，所以也崩一枪。旁边这个染奶奶灰的，叫星期日，是橡木系家主。也来一枪吧，不然歌斐木心里不舒服。你去把他们干掉，要有猎人戏耍猎物的那种感觉。”

“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况且我自己还有事没做完。那个刻字的人到底是谁？你说不是你，那你怎么知道是压缩气体激发后的结果？”

波提欧不能冒然接受，特别是最后一句——猎人与猎物。他自打进入列车，就有种成为猎物的感觉。

他多年的游历与生死锻炼没有任何作用，在这群数值怪面前如同蜉蝣撼树。

华悟想给歌斐木上点强度，不能让这老登太舒坦了，“因为我知道是谁做的，如果你知道这两个人要办什么事，你就不会在乎什么字不字的东西了。”

“没记错的话。半个琥珀纪前，比亚里—斯卡曼德洛斯星。大小达耳达努星系的人间天堂。家族在那里，也像现在一样，举办了一个庆典，而谢幕后...该星球上的每一个人都成了「家族」的一员。你猜猜匹诺康尼的结局，你的结局，还有...”

华悟望向地面上的湛蓝色子弹，“子弹主人的旧乡——匹诺康尼的结局。当然，这都是废话，因为你现在可以阻止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