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还好,一提那渍梅子,周郁川就忍不住醋劲儿大发。
“朕给你吃了那么多渍梅子,也不见你念着……”
“偏生他给了那一坛子,你就记到了现在……”
聂柔吐了吐舌头:“臣妾没记得,是婢子们提起的,她们还说还是王上的御膳房做的梅子好吃。”
被顺了毛的周郁川哼了一声:“那是自然。”
赫连海日便在海棠宫中躲到了药力散去,才趁着换班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聂柔一睁眼,便对上周郁川灼灼的目光:“怎么,还想问问他平安逃脱了没?”
聂柔:……
这人心眼儿真小,竟然醋了一晚上……
她半撑着身子起来,手上一下没使上劲儿,险些又栽回去。
周郁川连忙伸手扶她:“可是哪里麻了?”
聂柔微微抬头,柔软的唇瓣在他颊上印了一下。
“乖乖,亲这儿。”周郁川愣了一瞬,而后狂喜,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这还是聂柔失忆后头一回主动亲他呢!
聂柔红着脸将他推开:“臣妾渴了,要喝水。”
周郁川从桌子上把水端来,等她喝完,继续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樱唇。
“媳妇儿?”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