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谁是老人家。”
孙组长头疼,这两个人吵架驴唇不对马嘴。“老严,人家说你贪图享乐浪费公款,你纠结什么年纪呢。”
“他刚说完老人味,现在又说我老人家,那不是说我说谁呢。”
孙组长想给自己一个嘴巴,他不到五十岁,老人味那不是说你老严说谁呢,他就不该接这破话。
周六安问过服务人员,找到清妖司包厢。
外面看着一节马车厢,内部大厅有体育场大小,每个座位都有酒吧卡台大小,上面摆放红酒零食。
超豪华的通道,纯金壁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用青竹牌刷开包厢门,看着篮球馆大小的包厢,周六安偷偷骂了句狗大户。
严监司追进来,看到周六安正在拿东西吃,一点不拘谨。
挺欣赏这小子浑不吝的样子,就是嘴太烦人。
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严监司拍拍肚子,“你就是平州清妖司的周六安啊。”
“不是,我现在是平州平西郡蛟龙道井栏街普通群众。”
“我记得你不是用棍的吗,怎么挂把宝剑,一身白道袍骚哄哄的。年轻人,随时把武器放在手边,这样发生战斗才能及时响应,不至于……”
周六安扇扇鼻子,“好臭的老人味。”
孙组长进包厢后,正看到周六安和严监司吵嘴架。
严监司胡子一翘一翘,“周六安,你不要自视甚大,六州八百年出过多少修炼天才,你根本排不上。我今天好好教导教导你,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周六安往嘴里塞着冰淇淋,“你当年也是天才?”
“跟十二级金仙比不了,我只能算永州的天才。”
“哦,我是清妖司五百年的天才,你教导我从五百年天才变成永州的天才,大可不必,我还想好好进步呢。”
严监司一拍桌子,“孙组长,我想打死这小子。”
“老严息怒,周六安怎么跟严监司讲话呢,快跟严监司赔礼。”
周六安装作瞧不见孙组长挤的眼色,“韩监司当初也这么威胁我。”
一拍腰中剑,“这是他的赔礼。”
包厢门被打开,乌泱泱进来一批人,恭恭敬敬对严监司和孙组长行礼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