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瑕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会有如此盼着阎仲毅回来的一天。
直到深夜,听见大门响,悬着的心才落回原处。
等阎仲毅摸黑进卧室的时候,夏小瑕猛地拉开灯。
阎仲毅一僵:“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你大半夜地干什么去了?”夏小瑕问。
“我有我的事,你别打听。”阎仲毅瓮声瓮气地回答。
“部队的事?”夏小瑕盯着他问,“要是部队的事我就不问,其他事你不能瞒我。”
“嗯。”阎仲毅应了声,拽了毛巾又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水声。
很快,他就带着一身水汽回来,穿着短裤背心就上了床。
“快睡吧,我明天一早就得走。”他关上灯,说道。
夏小瑕本来还担心他晚上又会缠着她的,毕竟他今天说得很明白,就盼着天黑呢。
夏小瑕苦想了很久的借口,没想到现在用不上了,老男人躺在旁边规规矩矩的跟挺尸一样。
这就更奇怪了吧?
夏小瑕咬唇,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然后几乎贴到他了。
“怎么了?”阎仲毅问,黑暗中,声音低沉,但人老老实实,没动,甚至还往外挪了一点。
老男人突然成柳下惠了?
夏小瑕干脆主动抱住他胳膊,小声道:“阎仲毅,我问你个事,你能说就说,不能说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