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夫妻儿子双双焦虑的对看了一眼,可也不可奈何。
文正拿着一套崭新的西服推门进来:“老爷,夫人。”
“少爷要的?”上官夫人看着这一套新西服不解。
“是的,夫人,少爷刚刚打的电话。”
话音一落,盥洗间的门打开,上官修脸依然苍白,可是被捯饬的干干净净,刚才的颓废一扫而空。
他换上黑色的西服,还对着镜子照了照,系上了领带,拉了拉袖口,对着看的目瞪口呆的夫妻二人道:“父亲,母亲,在这之前,你们的儿子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要把始作俑者摁在脚下,打入十八层地狱。”
说完挺直着背脊,走了出去,文正忙跟上。
病房里的二人面面相觑,一会才反应过来:“一格,这要出事啊,这始作俑者,不显而易见是言家吗?”
上官一格也紧皱着眉头,虽然现在没有证据,可言家言诗情是最大的受益者,要说不是她,是个人都不会相信吧。
可言家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上官家看着风光,但是如果凭实力,可远远不如实业起家的言家,上官修现在被仇恨冲击着大脑,做出的事肯定是要把言家得罪死的,怎么办?
上官修没有如夫妻二人所想,直直的回去找言诗情,而是找到了余安雨。
正在焦头难额的余安雨猛然看见焕然一新的上官修震了一下,这是受刺激过度了?刚才还要死要活,一声颓丧的男人怎么转眼就如要去赴宴一样精神抖擞?
上官修走到他面前,沉声道:“DU是怎么回事?你查的怎么样?”
余安雨回神后把他领到自己临时办公的地方,左右看了看,只放了上官修和文正进去,让他的保镖死死守着门,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进来。
一切稳妥后,余安雨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对着沙发上的上官修道:“钱一一的主治医师和助手全被钱一锦带走了,哦,还有护士长,总之,今天钱一一喝的那杯催产药有关的所有人,都被钱一锦,你的大舅子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