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虫马上就要击穿楼板了,巨肢摧枯拉朽般吞噬一切,弑杀的本性才是让它被困禁在房间里的原因,难以想象需要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它乖乖被饲养!
“这应该是古月国国君震慑国民的利器,如果殊死一搏时,将哨兵虫放出来,可以挽救危机啊,为什么没有被放出来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况且他都活了三千年了,也该死了!”瘸头回答,但是这种危急时候还能这么平静地交谈,是任清风所不能忍受的!
“这个时候,还在这交流学术呢!”
“走啊!”任清风看准哨兵虫将整个脑袋钻进凿穿的地板中的时候,以迅雷之力向大门跑去!
“唉,冷卿卿呢?”刚刚还横亘在血泊之中的冷卿卿,这会儿已经不见人影了!
任清风像个傻子一样,被动地愣了一下,但是等不及过多的疑惑,哨兵虫偌大的脑袋已经完全砸进了楼板之下了!然后它又像蛟龙出海一样,搅碎了楼板!再在楼内一个翻滚,顿时,整座砂岩房屋竟被搅得个稀碎了!这暴戾恣肆的程度是前一只哨兵虫所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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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卿卿呢?”瘸头追着任清风,三个人的腿打腿跑得都能看见重影。
“你问我,我还问谁去呢?”任清风跑得像脱缰的野马,头发飘逸,衣摆纷飞!
“但愿她不是被吃了!”阿木师傅健硕的脚板踏得地面咚咚作响!几步长腿就给任清风超过了!
哨兵虫将房子抄的个底朝天,瞬间整个屋子被化作乌有!
烟尘滚滚之中,硬是没有捞到半点任清风他们的影子!
“开门!快开门!”任清风捶打着门板让眼镜开门!眼镜就蜷缩在角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听到任清风来捶门,一时还有点开心,这孤独而恐惧的感觉,真的让眼镜是不好受的!
“你们终于来了!”眼镜带着哭腔,眼里包含热泪,像是迎接解放的农奴盼来了救星!
“屁话少说!快关门!”任清风一把把人推了进去,转身直接栓上了门!
“跑你是能跑,现在倒是委屈起来了!”眼镜往日的人上人的锐气被削磨殆尽,独独还残留了一些娘们唧唧的气质!
“给给给~”“给给给~”
“它又回来了!哨兵虫!”房顶上的震颤敲击着任清风他们的心脏,唯有暗自祈祷才能了以慰藉!砂岩破碎的声音和着沉重的呼吸声!节奏如此紧张且刺激!
“它又温柔起来了,这死玩意搞这死动静,真让人受不了!”阿木师傅感到一阵恶心想吐!
“那你上去踹他一脚?”任清风想着冷卿卿无缘无故消失了,实在没心情开玩笑。
“给给给给~”哨兵虫匍匐在楼顶,嘴里不住的温柔的给给声让人觉得它心有所隐。这乖张暴虐的外表好像有心事似的!
“冷卿卿啊,你死的好惨啊!”任清风的哭腔已经冲破天际,捶胸顿足的样子让人觉得有些夸张又有些心疼!这时候表现得如此羸弱是瘸头所没有想到的,当初那个放屁都能当做助推器的阳光大男孩现在在哭鼻子,着实让人啧啧称奇!
“任清风开门~”一声微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任清风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甚至觉得屋内三具干瘪的尸体在叫自己,“是你吗?”任清风摇了摇那婴儿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