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儿,出事了!”
“村口来了一大帮官兵,说有事找你。”
王剪的眉头一皱,看着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白的马三爷,好奇问道。
“可是县里的县兵?”
“不是,听春花妹子说,这些官兵个个手执长矛身穿铁甲,和上回公主殿下的侍卫打扮一样。”
王剪疑惑起来,难不成宫里又来人了?
最近也没搞出可以让长安关注的事,这帮人闲的没事干么,隔三差五来一趟。
王剪看了一眼训练中的护卫队员,知道朴刀不可以出现在皇宫来人的面前。
于是对马三爷说道。
“三爷,你去跟军伯说,让大家停止训练。”
“把朴刀都藏起来,不用列队跑回来,就当做在田里劳作回来一样便好。”
“我先去见见这些人。”
王剪交代好,便急匆匆地赶了回去。
这里回村子有好几里路,快的话走路也要一炷香的时间。
马三爷脸色着急地走到马三军跟前,把王剪交代的话和他说了一遍。
马三军点了点头,收起朴刀大喝一声。
“所有人停下,我有话说。”
...
李泰饿的有些心慌,此刻在制造局的接待室来回走动。
就连墙上裱的好诗,也无多大心思欣赏。
藏在宽大袖袍里的胖胖手掌心,冒出了一层虚汗。
看到刘春花走进来添热茶,李泰有些急不可耐询问道。
“这么久了,王剪怎么还未过来?”
“武成,你派人骑马去接一下!”
李泰直接对守在一旁的武成下令。
早知道在刺史府吃点东西垫垫肚,这会也不至于饿的这么难受。
武成点了点头,刚要走出去下令,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刘春花赶紧说道“我们的王总管到了。”
门外的侍卫看到王剪自报身份,知道他是越王殿下要找的人。
简单扫了一眼,看他全身上下没有藏武器的地方,便把他放了进去。
看到王剪来了,刘春花也找到了主心骨,忐忑的心也淡定一些。
“实在不好意思,小的在远山劳作,奔波回来费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