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参,臣参王县侯挑唆怂恿之责!”
他没有参房玄龄,也是有原因的。
带头动手的是程处默,打的最重的是尉迟宝琪,房遗爱只能算个帮凶。
如果把房玄龄拖下水,对他们这方非常不利。
所以他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程咬金,尉迟恭和王剪三人。
崔义玄接着高举笏板接着告状。
“陛下,王侍中和臣的儿子,被他们殴打的整个人好似肿了一圈,如今下不了床。”
“看到他们凄惨的模样,老臣恨不得被打的是自己。”
说着说着,崔义玄直接抬起手袖掩面擦泪。
听到下人禀告儿子被打,而且还被大理寺关押,王珪和崔义玄第一时间去大理寺捞人。
孙伏伽提前得到大理寺卿戴胄的授意,没有多加阻拦就把人放走。
程处默得知这个消息,马上去县侯府跟王剪说,顺便蹭一顿饭。
王剪看到他们二人的表演,心里忍不住给他们鼓掌。
这演技,连他差点都相信了。
“呸,老匹夫休要胡说八道,俺老臣的儿子在打井司兢兢业业,一心给陛下排忧解难。”
“一定是你那不成器的儿子乱说的。”
程咬金面色不变,直接开怼。
他心里对程处默那混球却是破口大骂。
“龟儿子,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前跟老子说一声。”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程咬金咬着牙,准备下朝后修理程处默。
跟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尉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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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没工夫想修理儿子的事,先把这两个老匹夫搞定再说。
“宝琪那孩子也是,老实本分,只有被欺负的份。”
“不像你们那两个孩子,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