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就仿佛一个人被分割成两面然后被强行塞在一具身体里一样,相互抢夺着身体的主控权,总有一天会有一方将另一方或吞噬或融合。
“随便你吧,不过……小心伊法……”穆隐有点累,顺势倒在床上,看着华丽的吊灯,沉了沉声音。
“小隐竟然也能察觉到伊法的危险,真让我惊讶。”说是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
“不要把我当成智障好么!”穆隐猛地坐起身,怒道。
“找了二十五分钟连半米前色彩分明的信封都没能发现的小隐,难道不是吗?”
这句反问堵得穆隐哑口无言,简直就是他的黑历史,谁会注意到自己眼前的东西啊!
“小隐,死亡人数不能超过10人。”
“刚刚就死了一个,你的错。”
“我不想弄脏房间。”他长得丑。
熟知穆叶归性格的穆隐在她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就知道隐藏的意思了,不就是颜控病又犯了么,少拿洁癖唬他。
“嘁,借口。晚安~”
“晚安,小隐。”穆叶归盘坐在床上,拉了拉滑到手臂上的肩带,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飞就看着穆叶归维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心里想着她一直保持这样的动作不累吗?后来在穆叶归被年轻执事叫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飞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找人,但是现在他这一人偶的样子根本没有这个可能,只能等待夜晚的自由活动时间到来。
厚重的钟声传遍了整座公馆,缓缓敲响了十二下叙说着第二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