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他就有放手一搏的打算，也知道自己完全打不过水戚，于是就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将自己从明处转为暗处。

“飞，合作愉快。”道霖朝着飞伸出了一只手，轻笑着说道。

飞沉默着伸手跟道霖握了握手，随后朝着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在第二次遇到水戚之前，他是先遇到的道霖，那时候道霖主动开口和他做了一个交易，内容其实很简单，只要诱导水戚的行动就好了。

于是就有了水戚在傀儡师领地差点被杀的一幕，说不准道霖是不是真的想要杀水戚，因为那时候看似危险，但实际上只要他出手就一定能够救下水戚。

道霖……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知道，道霖将他也算入了计划的一环。

不过，他并没有觉得愤怒，也没有去在意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

道霖完全可以选择直接杀了他，而不是简单是试探，在副本里除非被判定为队友，否则所有人都是敌人。

微风轻拂着湖面。

少女低头看着湖面倒映着满身伤痕的自己，失去了一只眼睛，断掉了一根左臂，这才换来了活下来的机会。

如此丑陋的她，哪怕是唐修纳还活着也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