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好了放开信浓,让他吃饭吧。”榄的笑容中隐约透露出几分威胁。
一期闻言冷谈的瞥了她一眼,将信浓的饭菜端到自己的面前,信浓微微探头他额头的血竟然还未止住。
药研看到后脸色一变,起身快速去拿了医疗用品,“一期尼,先给信浓包扎吧。”
药研说着就拿镊子拿起酒精棉球细细的擦拭着信浓的伤口,信浓被酒精刺激的一下后仰到一期的怀里。
“药研……这个有点疼…可以不弄了吗?它流一会儿自己会好的,虽然之后会睡的沉点但是没关系的,所以……”
信浓看看那酒精棉球又看看药研,药研脸黑的沉声道:“不可以,以后再有伤必须来找我知道嘛!”
“哦。”信浓委屈的看了眼药研。
药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边给他擦拭一边轻轻的吹着他的伤口。
等给他包扎完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湿帕子,一把糊在了信浓的身上。
药研擦脸的举动有点粗鲁,磨的信浓的脸生疼,信浓不禁发出小猫一样的撒娇声。
药研手一顿,动作轻柔起来。作为刚才弄疼你的补偿,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一期不赞同的看着他。药研抬眼毫不退让,一期无奈的移开视线表示默认。
后来这顿饭是在一期的怀里吃的,要不是信浓阻止,怕是一期能亲手喂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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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信浓是和兄弟们一起睡的,信浓躺在被窝中闭着眼抓狂。
他觉得这个节目组一定是个变态节目组,他睡觉了为什么还要直播啊。
他的感官很敏锐的,这样会让他感觉到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唉!烦死了!
信浓心中一转,闭着眼就一下直立起来,没错就是那种违反物理学的,和恐怖片里的僵尸同款起立姿势。
信浓站的笔挺,手中还拽着自己的枕头,他精准的绕开每一位兄……
哦豁,脚底下的是谁?算了不管了,信浓没有丝毫的停顿踩着鲶尾的屁股就过去了。
鲶尾一个皱眉,翻身压住旁边的骨喰接着睡。
直到……鲶尾感觉到脸的上空,有风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