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殃拿过手机,“我让佣人过来。”
郁娴皱眉,“我不想让别人来我家。”
霍殃按手机的手顿住,抬头看她。
郁娴沉静和他对视,“所以你去洗碗。”
霍殃想问,如果不是他的强硬,她是不是也不会让他进来。
每次他离开,她会立马离开沉山来到这个小得可怜的平层公寓。
从一开始,郁娴都没有强烈的反抗,只有不作为的抵触,这种没有情绪不开心不难过的冷暴力才是最折磨人的。
所以逼得霍殃不得不刺激她的情绪,来证明这场关系里她是个活人。
霍殃靠在后面的椅子上,眼神如鹰隼,“如果我不洗呢。”
郁娴抿唇,站起来,开始收碗碟,霍殃眉眼也冷下,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你他妈不会生气吗?有点情绪波动会死吗?”
“啪”
郁娴刚吃饱饭,力气大的很,一巴掌扇上去。
猝不及防的,霍殃的脸被打在一边,郁娴目光转冷:“这样可以吗?你有病就去治,朝我发什么疯。”
说完退后几步转身离开,进入主卧,门摔得震天响。
霍殃舌尖顶了顶发麻的侧脸,笑了一下,转身挽起衬衫,把碗筷收进厨房,剩菜倒入垃圾桶前停了停,在厨房翻了翻,找到食盒,装起来。
然后又把碗碟放进洗碗机。
他掐腰站在不大的客厅,找了会儿,才又卧室转了转门把,霍殃挑眉,果然锁了。
霍殃靠在门框上,敲了敲门。
“阿娴,开门。”
“阿娴,我错了,你开门,我给你带了礼物。”
依旧没动静。
“最近的新闻,郁家二千金和李家公子在酒吧春宵一刻被扫黄警察当场抓住是不是跟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