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理由。
成尧璋点头:“成吧,我还以为那么好的事你会答应,还是说因为某人啊。”
说着暧昧眨眨眼。
霍殃啧一声,伸脚拨了他一下,“够了啊成尧璋,没完了你。”
成尧璋:“得,不说了。”
接下来一直到饭局结束,都没再讨论这件事,不过别的说的倒是挺多。
郁娴也彻底享受了一次信息差带来的满足感,这种感觉,上瘾。
晚上九点,几人散伙。
临走前郁娴怕路上堵车,去卫生间。
她看到拿着手机站在走廊尽头打电话的傅斯年。
一晚上,两人没说过话。
傅斯年看到她,对那面低声说了句话,随后挂断。
月光冷而锋利,映在他侧颜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拿着手机抬头跟她对视:“那34%的股份不要全部卖出。”
郁娴轻笑:“你太看得起我了。”
傅斯年看着郁娴,她外套没穿,只穿着一件灰色羊绒衫黑色长裤,头发散在身后,素颜的她肤色依旧白皙还多了几分通透。
有种天然处在云端的矜贵。
傅斯年想了想:“我是说国有持股达到百分之六十七就是绝对控股,你不需要全部卖出,给自己留着。”